日子

  11月5日,星期一。
  上次写搏客,还是嫦娥一号发射升空的那一天,到今天整整十一天了。而且十月份有31天,那便是十二天了。我不知道这次是否打破了我更新搏客最长时间间隔的纪录。但是我自己感觉,确实是冷落它很久了。虽然没有写,但是每天都会上来看看,看看有没有新的留言。直到前天,我博客的老朋友之一,“小鱼儿”给我留言,问我是否已淡忘了博客和博友们,这才刺激了一下我涣散的神经,酝酿着做一个交待。交待什么呢?十余天以来的所有事,似乎没有什么值得存入记忆的糖果盒子,只是重复着一直以来重复着的日子罢了。
  不过相对于以往的日子,也有一点是不同的,那就是母亲来了。
  母亲是上周四来的。姐姐去年给我做了一件羽绒服,一直放在老家里。天越来越凉了,母亲要给我送来。家里的水稻也收割了,母亲说给我捎点新稻米。本来要星期三过来,我有课,不好去接站,便拖到星期四。我中午下了班赶到汽车站的时候,汽车刚刚到站。母亲从汽车行李箱里拖出一个大尼龙袋,装了足足大半袋大米。我掂了掂,很沉。从出站口走到马路边上打车,一百米的距离我歇了两次。我说这么一袋大米我能吃一年了。母亲说原本你爸还让多带些,因拿不动,又倒回去一些。
  我专门买了一台电视。就在母亲来到的当天,电视也送到了家门口。时至今日电视机已经不算是什么高级的家电,甚至早已成了家庭必备电器了,不论在城市还是农村。不过我一直没有买电视,原因很多,大概是早已习惯了天天趴在电脑上,我可以从电脑上获得一切我想要的信息,包括在网上看电视。所以对于电视的需求,也基本没有了。我LP是很爱看电视的,我还很清楚的记得,七八年前的一天,我们高中还没有毕业的时候,我,一个穷困潦倒、前途一片迷茫的少年,问她,要是将来我很穷,你还跟我吗?她说我什么也不要,你能给我买个电视就行。我说那要是我穷的连电视也买不起呢?她说你给我买台收音机就行……后来,高考,上大学,毕业,参加工作。参加工作的头两年基本都是给家里还债,直到这过去的一年,我们有了属于自己的积蓄。于是买了新电脑、电动车还购置了简单的家具。这时候是要考虑买一台电视了,她当年向我提出的这个愿望,似乎已经可以达成。不过她的时间,却被工作和家务占满了。工作上早出晚归,晚上回来做饭吃饭洗碗洗衣拖地似乎有做不完的家务。每周的一天休息,往往要在一顿懒觉中耗掉一半,剩下的一半便是准备下午的晚饭。在这样的日程表上,看电视似乎变得十分奢侈。甚至连我给她买的一个MP3,她都听了没几次。于是买电视便一再搁置,没有电视的日子也逐渐到习以为常的地步了。
  这次买电视,一半是为了LP,另一半就是为了母亲的到来。上次父亲来时,白天我们一离开家,家里冷冷清清的,父亲自己在家憋闷得很,电脑又不会用,也没有亲戚朋友可以串门,于是呆了没几天便匆匆回去了。这次决定买电视,也是为了让母亲在家能有个消遣。电视安上的第一天下午,吃饭的时候,表弟说,有了电视感觉像个家了。我也突然有了这种感觉。虽然开着电视不一定看,不管里面播放的是什么哪怕是广告,都感觉有一种热闹的气氛,不再是安安静静,冷冷清清。
  自从母亲来了,自从我把菜市场的位置告诉她以后,我们的饭桌便丰盛起来。虽然还是常吃的几样菜,母亲做出来味道就是不一样。LP悄悄跟我说,回来就吃的感觉真好。确实如此。自从离开了家,在外面一切都要靠自己,回到家就有热腾腾的饭菜吃的日子,已经阔别了很久。难怪要不适应了。母亲也同样不适应,在她看来,做饭是女人的专利,男人做饭是很别扭的事情。看到我能够熟练的买菜、割肉、做饭,作为她这个年龄的人,而且是农村的人,是很不习惯的,不断地说:大概你们在外边的都会自己做饭。我说都是逼的,不会也得会,总不能吃生的吧。
  于是这些天,就围着母亲转。昨天周末,和LP陪她去逛街,给她买了一件衣服。卖衣服的老板娘也是个小老太太,和母亲聊的投机,奉承似的说,您看您多有福,儿子领着给买衣服。母亲问她有几个孩子,她只有一个。母亲说我这个儿子当年也是超生,让搞计划生育的人罚了160块钱。老板娘说您赚大了,160块钱能买到这么个儿子吗?我忽然很感慨。大概当年我差点就成了一个多余的人,本就被禁止来到这个世界。但是母亲让我来了,因此要向他们交160元。关于计划生育政策,我向来是不愿意公开表明自己的看法的。我一直在试图解答的一个问题就是:一个人的存在,为这个社会贡献的多还是从这个社会索取的多呢?其实我是有答案的。但是多说无益,在今日之中国,这也是一个不该讨论的话题。
  生活上就是这样。至于作上,当然还是循规蹈矩,做着自己该做的事。如果说有什么特别,那就是这段时间我重新恢复了对JAVA的热情。在这个难得的热情地鼓舞下,最近两周我都在潜心于JAVA的研究,去年开发到一半停止的一个项目,也重新启动起来,大概惟有从技术中,我才能找到一点点宝贵的激情。
  就是这样,这就是日子。

2007年11月5日午

秋天的日记·口疮和烤鸭

  “春困秋乏”,此言不虚。进入十月以来,身体深感困乏,精神萎靡。再加上天干物燥,也容易上火。口腔溃疡的老毛病又犯了。口腔溃疡似乎不算什么病,但是很折腾人。网上查过,此病病理不明。既然不明,西医是没法子的。我从小就有这个毛病,最初是用白矾,这是最管用的,只不过能疼的掉眼泪,疼的腮帮子都肿了,但是确实很见效。后来奶奶找了民间秘方,用一种什么草,加上白矾,熬在一起,然后碾成细末,这个疼痛要轻的多,而且也比较有效。不过自从离开老家,就没在用过这个方子。药店里的药,能吃的吃过,能贴的贴过,能含的含过,能喷的喷过,都不管用。虽然不管用,痛苦于病痛的折磨,我还是去了威海路上那家大药房。漂亮的卖药姑娘又给我开出了清火片,还有昂贵的意可贴,还拿一个发光的什么机器照了我的手指甲,并指着屏幕上模糊不清的白点说:缺锌。于是又开了一盒锌片。我在超市里似乎见过那个机器,免费的,很多人都去照,似乎谁照谁缺,有的缺锌,有的缺铁,有的缺氮鳞钾。于是我就想,是不是人也需要上点复合肥了?

  工作浑浑噩噩,博客也没有心情写。其实最近我的生活中值得称道的事情还是有不少的。比如国庆节回家了、去沂水看Z君并游了彩虹谷了、贵和商厦开业了、和L君去月月红吃火锅了、家里的那棵豆角已经枯萎了、LP烫成卷不到半年的头发又拉直了、工程硕士开始上课了、要实行阳光工资了以及十七大召开了等等。但是只要没有足够的精神,便什么也做不成。虽然没有写什么,但是还是每天都习惯性的打开博客看看。今天看到一个“art 薰时空”的网友给我留言了,于是似乎被振奋了一下,提起了一些精神。于是便来交代一下。

  参加工作的学生从遥远的北京寄来了一只烤鸭。这是令我非常感动的。虽然我并不习惯北京烤鸭的油腻,但是这只烤鸭一定比我以往吃过的都要香。我的兄弟,Z君,在北京还是不太如意,生活又陷入了困境,一如他始终无法改变的命运。于是我又一次给他寄钱,想象着他在北京拥挤的街头,为生活奋力打拼。不管以前如何认为自己是一个不幸者,但和他相比,我又幸运很多。他说他要去香山采一片红叶寄给我。其实我们都已经过了那曾经“青青校园,绿柳红蝉,少年花下试琴弦”的少年时代。红叶这样的东西,相比于苦涩的生活,已经很难让人心中泛起什么诗情画意。泛起的,也许是一种时间的沉淀。

  很多想法还在酝酿之中,很多话欲言又止,很多心思剪不断理还乱。在这个酝酿中、踌躇中和混乱中,只能不断的梳理,不断的记录。这不是一些展示,只是一些足迹。

07年10月15日于办公室

仲秋·四个人的团圆

好几天没有写博客,其实这几天是很难忘的几天。
父亲来了。
中秋节不能回家,于是打电话请父亲来小住。父亲起初是很犹豫的,其实我知道他很想来。他经常说,你工作三年多了,我都没去你那里看看。老家离日照并不远,仅仅两个多小时的车程,以前我住单身宿舍,几次想让父亲和母亲来看看,他们却总是说家里事情多,鸡狗猫都离不开人,拒绝了。其实他们是不想给我添麻烦,怕来了没地方住,心疼花钱。这次父亲大概是下了很大的决心,再加上姐姐的撮合,他终于决定要来了。
23日,星期日。中午12点半,父亲到了。我没料到这么早到,当时还正在半路上,没有到达汽车站。手机响了,一个本地的号码,接了以后是一个陌生人,说有人找你。然后就是父亲的声音。家里有电话,可父亲不太会打,始终搞不清楚要加几个零。这次也不例外。赶到汽车站,父亲蹲在一棵大树底下抽烟。我问谁给你打的电话,父亲说一个树底下凉快的老头给我播的号。父亲提了一个袋子,我接过来,父亲说你妈给你稍了点玉米面,还有家里自己碾的韭菜花。我说好,好。
为了父亲的到来,我专门去买了一部相机。以前也有两部相机,质量很差。这次父亲要来,LP说,干脆去买部好点的吧。其实买相机的想法已久,几年前就有这个打算,但是一到了要买的时候,又觉得似乎用处不大,这样一次一次就错过了。这次下定了决心,把父亲安顿到家里,就去买了,三星L700,1500元,一般偏下的。本来想买个再好一些的,打电话问L君,L君说家庭用不需要太高级吧。想想也是,一年也用不了几次,凑合吧。
父亲来这里住了三天了,白天就是自己在家,一个人坐在楼上大概很闷。晚上我们下班回去,便很高兴了,忙着要做饭。其实他是不会做饭的,一辈子都是母亲做给他吃。但是总是想帮点什么忙,一会要拖地,一会要洗碗。我说不用,不用,你就坐那等着吃就行。

今天是仲秋节了。
今天天气不好,一直阴着天,中午的时候还下了不小的雨。父亲今天大概又在家里呆坐了一天。和LP商量好了,今晚要好好做几个菜,全家好好喝杯酒。虽然只是增添了父亲自己,团圆的感觉已经强烈了很多。上大学的4年里,中秋节都是孤独的。后来毕业了,和LP两个人过。有一年中秋节LP在上海,我自己过。去年,中秋节和十一赶到了一块,终于回家过了一次节。我记得回来后我在博客中写下《今夕复何夕,共此灯烛光》,那种温馨的感觉仍然历历在目,如同昨天的事情,却已经一年了。今年,父亲来了,加上表弟,已经有4个人,吃饭热闹的多了。这才有点过节的感觉了。不过可惜母亲就要自己在家里过中秋节了。我们热闹了,她孤独了。昨天晚上我问父亲,要不要用我的手机给母亲打个电话?父亲说明天吧,明天十五。

团圆,这个词在我第一次离开家乡,在曲阜独自仰望阴云中的明月时就在想念;在我由于没赶上末班车,中秋节之夜独自徘徊在临沂街头时就在想念;在LP远赴上海,我独自一人坐在海边,看着那明月升起在大海之上时就在想念。今天,虽然只是四个人的团圆,虽然没有母亲,没有姐姐,姐夫还有我的小外甥女,没有了奶奶,但是这个特殊的团圆,仍然让我感受到温暖。父亲,母亲,有你在身边,我就有团圆。

“三盏两杯怎堪,月到中秋”。从朋友的QQ签名看来的一句话。像是一句诗,但是没有找到出处。确实,秋夜,佳节。美酒,佳肴。明烛,一家人。足矣。

2007年9月25日 中秋节

韦帕来了~~

  昨天晚上给家里打电话,父亲说,电视上说又刮台风了,你们那里怎么样?我说没事,就是下了一天一夜的雨。我来日照四年多,每年都有很多台风,不过一般到福建浙江便收了,很少影响到日照。不过显然这次的韦帕与以往的都不同。
  早上上班,一出门,伞就刮翻了,风极大,带着不大不小的雨,噼哩啪啦胡乱的往身上打,风向也不定,忽前忽后,一把伞根本遮不过来。本打算打车,走了一路连车都打不到,打着伞几乎无法站立。路上广告牌、树木刮倒在地的比比皆是。步行到离家500米的一个公交站牌的时候,全身除了脑袋都已经湿透了,皮鞋里的水哗哗地。坐在公交上,收到市防汛抗旱总指挥部发的短信,沿海中小学校暂时停课。心里还叫苦:中小学停课了,高校为啥不停。结果刚到办公室,就接到系里的电话,说上午停课,下午是否上课待定。郁闷。早知道就不用来了。
  外面有了风雨,才知道房子的好处。平时觉得房子里憋的慌,现在感觉到房子的温暖了。裤脚还在滴着水,但是能够坐在屋子里,挡风遮雨,还能上着网,也已经很幸福了。

9月20日

幽冥游记

  昨夜夜半,子丑之交,枕上安睡。忽发一奇梦,梦至幽冥界。已而觉醒,梦中所见所闻,犹历历在目,亦幻亦真,心中惊悸未定。今以记之。
  梦初,杂乱混沌,难以记数。及至清晰,吾独自置身一房屋之中,似是办公室。时当子夜,灯火昏暗,阴风阵阵,心中怵然。房中忽现一老妪,白发苍苍,背驼腰躬。吾问何人?彼称鬼魂。吾惊骇,夺门沿楼道而逃,老妪紧追我后。逃至尽头,有电梯两部,梯门紧闭,无路可走。正欲上前按动电梯,梯口忽现二人,一男一女,一左一右。男者口斜眼歪,一巨斧嵌于头颅之中。女者面貌不甚分明。吾惊骇而倒,瘫坐地上。老妪遂至,三鬼围我于墙角。此时电梯门开,一行数人鱼贯而出。吾大声呼救,彼旁若无人,径自离去。老妪曰:“聂公勿惊,吾等特来迎汝赴冥界一游”。话闭,吾头一阵昏沉,再睁眼看时,已达一处异境。方才之老妪,端坐于地上,众人于四周围成一圈,吾亦在列。吾观左右,皆陌生人,面目若常人一般,并不可怕,吾心中稍安。老妪指我问曰:“幽冥界何如?”吾答曰:“甚好”。妪又问:“幽冥可怕否?”吾曰:“虽幽暗阴森,并不十分可怕。”老妪大笑,众人亦笑。吾谓老妪:“吾虽来此,然非自愿。吾方年少,三十未到,于人间尚有留恋。幽冥虽好,愿归人间,恳请放行。”老妪却不答。我再三问时,老妪充耳不闻。旁人谓我曰:老妇年迈,两耳不聪,恐不能闻汝意。吾便问左右,左右曰:“先生游毕,自遣汝归。”吾心方定。
  少顷,老妪不见,众人亦将散。吾问左右:“吾今在梦中否?”一人答曰:“汝在梦中,魂魄至此”。吾又问:“待我醒时,此时所历能记忆否?”答曰:“醒时皆忘。”吾曰:“吾尝时于梦中见异象,醒时虽忆,但无实据,人间不能服,自己亦有疑。可否容我将此行书于衣服之上,待我醒时,见此文字,可为凭据。”彼答曰:“未尝不可”,乃遣人为我取笔墨。吾自稍候。
  交谈中见远处来一人,吾视之大惊。来者正是吾母。吾惊慌失措,奔伏于前,而问母曰:“此幽冥界,母何以至此!”。母曰:“尝有算命先生谓我寿不过四十六。今我四十六已过,虽昼在人间,夜常至此。”吾闻之大悲,声泪俱下。母言毕而去,寻之不得。
  俄而笔墨至。吾脱衣铺于地上,取笔蘸墨,选一醒目处,书“聂庆鹏至幽冥界一游”九字于其上。书毕视之,不甚清晰,乃又书篆字“聂”于袖口处。反复视之,自叹曰:待吾一梦醒时,见此字可知此事。
  幽冥昏暗,景物皆土灰之色,难看分明。行至一处时,却见竟有电脑数台,宛若网吧。电脑正播放梵音,细细闻之,正是佛歌《大悲咒》。吾至一电脑前,忽见好友T君以QQ发来信息:“君在何处?”。吾心叹曰:“不料幽冥与人间竟有网络互通。正可借此传信T君,吾在幽冥非虚”。乃举手敲“吾在幽冥”四字,正要发出时,却一片混沌,于床上惊醒。
  醒时丑时已过,窗外秋雨淅沥之声可闻。室内一片漆黑,安静异常。吾妻安睡于侧。吾心中惊悸未定,忽想起衣上留字之事,忙欲视之,方想起自己脱衣而眠,身上仅着一短裤,不曾有外套。遍观自身,未有异常。吾觉此梦甚异,虽为梦境,绝类真实。忙推醒吾妻,语之梦中事。妻曰:“一梦而已,何必挂怀。”吾则不然,谓之曰:“吾于幽冥见各色人,却未见汝,足见汝寿可长于我。”妻曰:“不尽然。”吾曰:“诚愿如此。”
  熄灯再眠,辗转反侧,梦中之境历历在目,难以安睡。再谓妻曰:“吾当起身,将梦中之事一一记之,晨起恐有遗忘。”妻曰:“明晨记之不迟,如有遗忘,吾为汝记之。”乃安心而眠。
  是为幽冥游记。

2007年9月19日午毕(丁亥年已酉月丙辰日)

后记:我的原创集中,游记仅写了三篇,是所有文章中最少的。正想找机会出去游历一下,好充实充实这个栏目,不料人间尚未游毕,倒先游了冥界。人皆说梦是虚空,是幻想,是日之所思,夜则成梦。然许多梦境却如亲身经历,感同身受。其于梦中,犹知于梦中。这般清醒的梦境,又如何解释。就像在演绎一部电影,而自己就是主人公。明知道是假的,还会认真演下去。

如释重负

二十五天以来都在致力于一个PHP网上公文传输系统的开发,可谓精疲力尽。到今天下午为止,整个系统的第一个版本已经开发完毕。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,虽然背部、脖子还是酸溜溜的,眼睛也迷迷糊糊,但是心情放松了,身体也便轻松起来。晚上正好一个同事的婚宴,再赶去喝两杯,正好解解这二十五天来的乏气。

看来先要休息几天,再踅摸点别的事情干。

9月15日

九月的心情·母难日

古人真的很有才,能够想到把生日称为“母难日”。一个人出生的日子,就是母亲受难的日子,我喜欢这个称呼。这是一个不仅仅自己欢庆,更是要想起母亲的日子。二十五年前的今天,她生下了我。

与去年一样,只有一句话:今天是我的生日,祝我生日快乐。

九月的心情·教师节

第23个教师节了。
这个节日属于我,已经是第四个年头。但是对于这个节日,说起来却让自己都寒心。除了学校发的一千元奖金,对于这个节日我已经再没有其他期待。胡主席讲话了,温总理去北师大看望师生了,学校的书记和校长也发了教师节致辞。讲话也罢,致辞也罢,都是一年一度,少不了的惯例。内容也难有新意,无非夸赞、鼓励、承诺和期望。看一看,振奋一下人心,对这个职业更增加一份信心。如此而已了,生活还是照旧,课还是照上,一切还和平常一样。

早上一起来,开机,收到三条短信,都是祝教师节快乐。两条来自学生,一条来自大学同学。白天又陆续收到几条。这让我感觉到这确实属于自己的节日。下午一位同学来办公室找我有事,临走的时候很认真地说:老师祝你节日快乐。我赶忙说谢谢你。这是这一天结束前的最直接的感动。现在已经到了下午,我想这一天过得过于平凡,所以决定晚上出去吃饭!出去吃饭,还是很开心的事情~

我对这个节日确实很陌生,以至于绞尽脑汁才写下了以上的两小段。既然如此,又何必强求自己对这个节日有多少感情,就这样吧。

2007年9月10日